鼓鼓的眼睛。 眼睛,圆圆的,鼓鼓的,它正在挑选短跑运动员。 它对前来应选的野兔说:“你挺起头,站直身子!” 野兔可劲地把后腿蹬地,身子变趴为立,前腿向上抬,两脚触天。 “我怎么什么也没看见呢?”眼睛说,“只看到两只毛乎乎的耳朵,还不到一半呢!这个野兔可不行!”说着,又叫下一个。 跛腿毛驴上场了。 “这个一看就可以。身体粗长,有能量;扬脖抬头,有信心;嘴巴长,呼吸畅,肯定是个短跑健将。”眼睛说,“就定这头驴了!” 观众一片哗然。 “跛腿驴还能当短跑动力员?” “你看这是什么眼睛在挑选?” “啊!这是赖蛤蟆的眼睛——只看上面,不管下面!” 长长的耳朵。 耳朵,长长的,张张的,它在听听大家对独眼猴被评为优秀观察员的反应。 它先要听听南北方向群众的反应。于是,坐北朝南喊了一声,又坐南朝北喊了一声:“独眼猴被评为优秀观察员好不好?” “好!好!好!”北边的群众嚷着。 “不好!不好!不好!”南边的群众喊着。 耳朵仔细一听,一个声音:“好!好!好!”。 它接着又坐西朝东喊了一声,再坐东朝西喊了一声:“独眼猴被评为优秀观察员好不好啊?” “好!好!好!”东边的声浪一浪高于一浪。 “不好!不好!不好!”西边的声音也挺大。 耳朵仔细一听,一个声音:“好!好!好!” 这是咋听的? 原来,听南北群众声音的时候,刮的是北风;听东西群众声音的时候,刮的是东风。 啊!这一对耳朵是顺风耳——顺进逆堵。 啊啊的嘴巴。 嘴巴,大大的,硬硬的,它在指挥部队作战。。 “报告!嘴巴同志:”一个通信员说,“上级命令我们立即转移部队,因为我们已经进入敌人炮火的控制范围!” 嘴巴说:“我——知——道了!” “命令:部——队——撤————” 这个“离”字还没说出来呢,敌人的炮火已经将部队的集结地域全部覆盖。 原来这个优秀指挥员的嘴巴是一个典型的口吃。 挺挺的鼻子。 鼻子,高高的,直直的,它嗅觉灵敏,正在遴选千里驴呢! 对一头膘肥体壮的毛驴,闻了闻说:“油性味太大,不是做活的料,不行!” 又闻闻一头骨瘦如柴的驴说:“这是一头来自乡村的驴,太土了,不行!” 对一头不肥不瘦的毛驴说:“这驴没有什么特点,显然也是不行的!” 接下来,鼻子围着一头瞎眼驴前闻闻,后嗅嗅,此时瞎眼驴放了一个哑巴屁,鼻子吸吸气,说:“这是一头真正的千里驴啊!” “啊!”大家目瞪口呆。 “这有什么不解的呢?”鼻子说:“它的身上,从里到外,显然带有浓厚的来自大海彼岸的——洋味!” 尖尖的舌头。 舌头,尖尖的,翅翅的,它正在裁决千里马的桂冠究竟是戴在红马头上还是给黑马呢? 于是,分头采了马的血样。 舔舔黑马的血,再品品红马的血。 型号一样,分不出上下。 再看看基因。 好了,就是红马吧! 为什么呢?因为红马的基因和千年之前的关羽的坐骑是一样的。